唐铮闻言,眉头微皱地说道,“禹总,在来的路上,我看到了两拨抓捕队伍,我猜,眼下这形势,不太适合搞动作吧,万一他狗急跳墙,也容易咬到咱们啊?”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昨天收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消息。”禹民顺目光阴冷地说道,“这小子派人去烧档案室了,呵呵,你知道他这么干的目的吗?”
唐铮摇摇头,“我只负责办事儿,这些东西不是我考虑的。”
“他派人去烧档案室,档案室里有保险柜,如果老彭的资料在档案室,那肯定在保险柜,可保险柜那么大一个铁疙瘩,咋烧啊?三昧真火啊?”
“所以,那场火就烧了点无关痛痒的破文件,根本没用。”禹民顺阴着脸说道,“我叫他把文件资料拿出来,他倒好,直接想烧了,这是啥信号?明摆着跟我对着干,想毁了照片资料这条线啊?”
“可奇怪的是,他既然派人去烧了,为啥不直接把档案室内所有的资料全烧了呢?为啥只做个样子,留那么大个保险柜在旁边摆着却不动呢?”
“这不明摆着蹊跷,是在做戏吗?我甚至怀疑,资料根本不在保险柜内,或者说是他亲自把资料放进保险柜,有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禹民顺点了支烟,目光幽幽地望着窗外,“张军不是二傻子,否则也不可能走到今天,我感觉…张军已经怀疑他了,甚至于已经确定他了。”
“定时炸D的威力之所以大,是因为它的不确定性,谁也不知道它啥时候爆炸,它在哪个位置,而炸D既然已经摆到桌面,就没啥威力了,小唐,我这么一说,你就明白了吧?”
“明白了。”唐铮点点头,“怎么办,你具体说下。”
“之前怎么办的,这次还那么办。”禹民顺目露凶光地说道,“区别是,上次是做套,这次是拿人!”
…同一时间,H市Z江机场外的候机大厅内。
张浩文面露微笑地冲身边的两名穿着朴素但精神头挺好的,大约在五十岁出头的中年夫妻说道,“叔,阿姨,一会就到了你们的航班了,我祝你们一路顺风,平平安安,到了那边记得给我和百川回电。”
这两名中年夫妻是陈百川的父母,陈百川的父亲叫陈右礼,他脸上有点焦虑,皱眉冲张浩文说道,“大侄子,这不好端端的吗?非得送我们出去…你也不告诉我们情况,我们走了心里也不踏实啊。”
“没啥事儿。”张浩文笑道,“快到腊月了,天气冷,狮城那边纬度位置低些,去那边正好可以避寒,当过去旅游,散散心。”
“不是,大侄子,你越是这么说,我越心里不踏实…”
“没啥不踏实的,我们能有啥事儿?”张浩文沉声说道,“我们正经公司,不谈每年上的税有多少,我们一不输出对抗思想,二没有滋事生非,能有啥事儿?你别问了,子女大了,你就享福就完了。”
一边说着,张浩文见登机时间快到了,当下站起来,连忙说道,“行了行了,二老,你们先过去,我们回头没多久也过来,百川也会来,到时候我们在狮城过个独特的年。”
另一边,C市,晚上六点左右,君豪大酒店副总经理办公室内。
易九歌正收拾着办公桌,简单收拾下后,喝了两口纯净水,随即拿着桌上的公文包,就准备下班了。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响了。
易九歌眉头皱了下,上前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的是易九歌的助理,他目光望着易九歌,轻声说道,“易总,来了一位女士,她自称是您的妈妈…我们也不敢确定,所以来跟您说下,她现在在接待室。”
“唰”
易九歌眉毛挑了挑,二话没说,放下水杯,拿起公文包快步赶往接待室。
几分钟后,易九歌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