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五号则是看着依旧一脸懵懵懂懂的唐冰瑶，笑着将她身子掰转过来

“这个问题——”

“你自己问问人家bullet前辈就知道了呢。”

唐冰瑶的身子被五号转向了bullet，看着这位神情似乎依旧还在变化不定的前辈，女孩儿忍不住有着紧张

“前、前辈……”

bullet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儿，缓缓开口，但给出的并非是女孩儿想要的答案，而是出人意料地问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你刚刚，是怎么想的？”

“按照正常的情况，你的理论极限应该是在5分半到6分钟之间。”

“从六分钟开始，其实你应该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不是吗？”

唐冰瑶听得呆了呆，然后努力试图回忆着，最终却是有些迷惑地摇了摇头

“我……我不知道……”

“6分钟？”

“我没有注意过时间，中间……好像是有特别累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感觉。”

“不过，我觉得应该还能坚持一下。”

“就……这样了。”

即便是已经在很努力想要回答问题，但女孩儿所给出的解释依旧显得相当简单甚至让人完无法从中找到合理的逻辑——

没关心过时间。

一门心思都在游戏上了。

是累。

但觉得还能撑。

就撑过来了。

听起来仿佛是相当轻描淡写、简单直白的回答，可如果联系上刚刚那一场挑战的惊心动魄程度……却会让人知道事实完不是这么一回事。

bullet听得再次沉默，然后定定看着面前的唐冰瑶、直到把女孩儿看得都有些无所适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

“很好。”

“你很好。”

虽然依旧是仿佛平淡的语气，但这样接连地三句话表达着加重重复相同的意思，便能够让人毫不费力地感受到此刻这位北美上世代传奇的真正心情。

“昨天的时候，001和我说，他有一个完美的徒弟苗子推荐给我，当时我并不相信他。”

“不过在他给我看过了那几场录像视频以后，我相信了一些，所以愿意今天再来亲自看看你。”

“刚刚，我告诉他和005，这个人情我欠下了。”

突然间再次的开口，bullet的几句话却显得和刚刚的话题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仿佛突然扯开说着些无关紧要让人有些听不懂的话，女孩儿迷迷糊糊听着，一旁的一号和五号相互对视一眼，却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欣慰和满意。

下一刻。

bullet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唐冰瑶的面前，女孩儿下意识有些受惊，但依旧鼓足勇气迎上了前者的目光。

看着面前女孩儿，bullet突然间笑了一下。

这或许是这位北美上世代传奇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笑容。

“所以。”

n是吗。”

“愿意……”

“做我的继承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