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阵的狗叫声,是阿墨,花清荷出门去了,在后院。
花清荷刚转到后院,就有一道影子朝自己冲过来,绕着自己转了几圈,“汪汪汪”叫着,似是讨赏般。
花清荷见阿墨棕色的毛发好些都黏在一起,看来得给他洗个澡了。
花清荷鼻尖断断续续萦绕着一股血腥味,皱眉看了看四周,没看到什么,就蹲下身子,凑近阿墨闻,嗯它身上有。
花清荷不管阿墨浑身脏兮兮的,拎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
阿墨以为花清荷是在跟它玩,乐得随她颠来倒去。
没有伤口,花清荷放心了,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刚刚去做什么了。
阿墨得到自由后,嗖一声又窜出去了,扎进了山脚茂盛的草丛里,没一会儿就从里面叼出一只带血的东西。
阿墨叼着东西往花清荷脚下一扔,然后神气的抬头看着花清荷。
果然是讨赏,求赞的,花清荷看清是一只已经死了的兔子,笑着蹲下夸赞道,“阿墨真厉害,都能捉兔子了。”
狗打猎是本能,看阿墨虽然还不高,但壮壮实实的,知道它定然是自己打猎饱肚子了,“吃吧,吃饱了长个。”
花清荷蹩脚的说着,眼底有些崇拜,如果自己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饿肚子。
“汪汪汪——”阿墨朝着花清荷叫唤了几声,然后低头把地上的兔子往自己方向又拱了拱。
“要给我吗?”花清荷觉得自己应该是理解对了,因为她话应刚落,阿墨就凑到自己脚边,蹲下了,挨着自己。
花清荷虽然擅长家务活,但不包括杀鸡等这样的活计,更不用说兔子了,而且这兔子都被阿墨咬了,能吃吗?
烧熟了应该可以,花清荷想着,可清洗,花清荷觉得还是等人来了,再说吧。
花清荷颤着心拎起死兔子,把它拎到灶台后面的柴堆上,然后去茅房拿了木桶,把那块凉着的抹布带上,领着阿墨往小溪边。
现在日头不错,给阿墨洗澡最合适。
往溪里拎水,浸湿抹布,试探着往阿墨身上擦去,见它不怕冷,动作就放开了,啧啧,真是脏,从它身上留下来的水都是黑的。